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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太阳报》能够拿到这篇惊世文章的“转载权”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发布日期:2024-07-02 06:18    点击次数:78

之所以《太阳报》能够拿到这篇惊世文章的“转载权”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文/开开开开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行骗这事儿,由来已久。最近翻到一个好玩儿的网站,记载了从中世纪到现当代的一些有趣骗局。按照年代表一页页翻下来,深感传播方式变迁所带来的行骗手段之变化:从口耳相传、宣讲布告,到报纸、广播、电视机,最终过度到互联网时代,行骗的成本越来越低,花样和传播率却越来越高。而骗局本身的关注点,也经历了从宗教到朴素科学,再到天外来客和不明生物体的变化:

  中世纪的无数教堂都声称自己留有耶稣的“神圣包皮”,18世纪的外科医生制造了一架能治百病的“天体床”,维多利亚时代的探险家乘着“热气球”飞向了月球,20世纪的考古热潮催生了“皮尔当人”等一系列化石伪造事件。

  几乎每一本“骗术史”,也是人类特定时期对特定事物的兴趣史。而在这些骗局中,精彩程度最高、也最能勾起我们兴趣的,大概还是要数有关“地外生命”和“天外来客”的恶作剧。在这里,我们选取了五个故事,以供诸位在这个没有出门的周末晚上添点儿乐子。选取标准是“有始有末”且“有可能被我们遗忘”的,因此诸如“51区”、“麦田怪圈”等热度不减、且尚未被明确定义的案例,没有被计入本文之内。

  1835年8月的最后一周,《纽约太阳报》(The New York Sun)的头版版面上出现了这样一个文章标题:

伟大的天文学发现

来自皇家天文学学会会员,约翰·赫歇尔爵士

在好望角

[转自《爱丁堡科学杂志》增刊]

  接下来的几天里,《太阳报》分别用六篇头版文章,有条不紊、循序渐进地介绍了赫歇尔爵士有关“月球”的一系列惊人发现。

  在8月25日(第一天)的巨型“开题报告”中,报道者先是满怀激动与崇敬之情地宣告了这一发现对人类文明的重大影响:

  在这本特殊的“增刊”中,我们很荣幸地向英国公民宣布,最近的一系列天文学发现将为我们所处的时代建立一座不朽的丰碑,在日后的所有时间里,人类的世代后人也将为这一发现而感到无比自豪。人们常常诗意地说,宇宙中的群星也终将被人类征服,正如我们凭借智慧从生物中脱颖而出。现在,上帝也可以怀着这项崇高发现所带来的无上权威,收起他身边的十二宫星图。

  紧接着,作者用三分之二的版面详细介绍了这些发现的“技术支持”:赫歇尔爵士的“新型天文望远镜”。简单来说,这种望远镜的创新之处,是在普通天文镜的基础上增添了一种“氢氧显微镜”,因此能够以及其清晰的识别度看清月球表面的细小物体,并且一劳永逸地解决了当时天文镜“变焦便失去光线”的问题。自然,这种新型设备必须是巨大的,文中给出的数据是“直径24英尺,重七吨,放大倍率是当时最先进镜头的42000倍”。

  这里,我们要先借一步阐述一下文章背景:文中主角约翰·赫歇尔爵士,是英国著名天文学家、数学家及化学家,其父威廉·赫歇尔是“天王星”的发现者,亦被称为“恒星之父”。父子两人共同创建了皇家天文协会。父亲去世后,小赫歇尔于1833年——文章发表的前两年,独自远赴南非好望角建立天文观测台。报道所依托的,正是这一现实背景。

  当日文章的最后,《太阳报》对这则报道做了简要的增补说明:此文转载自《爱丁堡科学》杂志,报道者是赫歇尔爵士的现任助手“安德鲁·格兰特博士”。之所以《太阳报》能够拿到这篇惊世文章的“转载权”,是因本社编辑与博士私交甚笃。但事实上,“安德鲁博士”其人并不存在,《爱丁堡科学》从未发行此文,而身在南非沉浸星象观测的赫歇尔爵士,也是文章发表多年以后才知道此事的。

  故事还在继续。在8月26日(第二天)的文章中,报道者从“山脉与植物”起笔,开始认真介绍起爵士的月球发现:

  1835年1月10日,年轻的赫歇尔首次将他的镜头对准了月球。

  ……镜头再次移动,我们看到了云海海岸(Mare Nubium)——为什么爵士要用这样的名字称呼它,我并不是十分清楚。在一片灿烂的白色沙滩上,零星散落着绿色的大理石,远处的海面如同地球的海水一样碧蓝,它的波涛随着微风慢慢起伏,显示出温柔的形状。

  ……山谷之中有一些尖形的“方塔”,它们呈现出淡淡的紫色,异常华丽,在强烈的阳光下闪耀着不可思议的光芒。我将其称为“堕落的艺术品”,爵士喃喃道,“是紫水晶”……进一步的观测证实了爵士的想法,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就会被相关领域专家当做科目来研究。

  8月27日(第三天),作者开始详细介绍月球表面的地貌,赫歇尔将其中一处破碎的火山和黑暗湖泊命名为“流浪山”和“死亡之湖”。此外,作者还详细归纳了他们目前发现的“生物清单”:包括68种植物、38种树木、9种哺乳动物和5种卵生动物,其中最令人兴奋的,莫过于一种显示出相当智力的“双足海狸”:这些非凡的生物约高两英尺,可以用上足将小海狸抱在怀里,它们定居在一些“比地球上的野蛮部落造得好一些”的小窝棚里,棚上的“炊烟”显示出它们已经掌握了火的使用技巧。

  整个报道在8月28日(第四天)达到了高潮。在一处类似罗马斗兽场的“红色环山”中,观测者发现了类人的生物:

  它们平均身高约4英尺,除了面部,其余身体均被铜色的毛发覆盖。所有生物自背后生长出一对薄膜质的翅膀,伸展后可覆盖头顶和小腿。

  赫歇尔将这些生物称为“Vespertilio-homo”,或者“蝙蝠人”。通过它们的“手势”与“口型”,爵士判定这些生物拥有自己的语言;另外,它们的文明观似乎更加原始,一些蝙蝠人会在公共场所公然交配。

  8月29日(第五天)——我认为这是整篇文章最能体现作者深谙群众之心理和传播学之道的部分。面对读者不断升级的“好奇”与部分媒体的“质疑”,《太阳报》的解决方式是抛给他们一个“谜题”: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与宗教有关的谜题。

  观测者们在一处空地上发现了一座“蓝色圣殿”:

  “那是一座方形圣殿,由发着奇异光芒的蓝宝石或其他类似的石体构成,建筑顶端似乎由黄金铸造,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光辉。顶端的构造类似于一团升起的“火焰”,被三个不规则的立柱包围,当我们进一步将镜头对准那火焰的中心时,惊讶地看到了一颗深颜色的金属球体,一如一颗没有被火焰燃烧殆尽的星球。

  而关于这个“谜题”,作者甚至非常具有诱导性地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圣殿四壁并没有门,在它的周围也没有祭坛。它似乎并不是用来祭祀的,也不被用来祈祷。或许我们可以大胆假定,这个星球的居民信仰的不是宗教,而是科学。眼前的建筑正是一座存在已久的纪念碑。然而究竟拥有什么样的灵感,它的建造者才会描绘一颗“被熊熊大火包围的球体”?是否它们想要诉说这颗星球远古时期曾发生的灾难,抑或预示我们未来即将面临的某种灾祸?

  “月球大发现”于8月31日(第六天)宣布结束。在最后一篇文章中,赫歇尔在“蓝色圣殿”的周围地带发现了一个更高级的“蝙蝠人”群体:

  它们是如此美丽,犹如最富有想象力的画家笔下的天使……它们拥有比此前观察到的生物更高为大的身材、更为健壮的翅膀,肤色似乎也更深更暗,并且在各方面,都体现出了更高层级的进化。

  文章最后,作者甚至给出了一个及其令人意犹未尽的结尾作为交代:在一整夜的观测后,赫歇尔爵士和他的助手都太累了,他们忘记将望远镜下降放平,以致镜头一直冲着太阳的方向酿成了观测台的火灾。经历了一周的艰难修复,望远镜虽然能够继续工作,但当赫歇尔爵士再次将它对准月球时,却没有再看到“蝙蝠人”。

  此系文章一经刊出,《太阳报》的销量可想而知:短短几天内,报纸发行量就从8000份攀升至19360份,并且几乎是一劳永逸地提升了报纸的销量;至于其他媒体,一开始还仅仅是撰写对于“月球发现”一事的评论(其中大部分坚信不疑),后来几乎全部变成了疯狂“重印”《太阳报》原文——由于《太阳报》此前假称文章转载于其他杂志,因此对于“被转载”这事儿也没什么办法。

  很快,“赫歇尔爵士的大发现”就传遍了纽约城。一周之内,约有十万份当地报纸刊登了此文——当时纽约人口不过也就三十万;两周之后,消息已被传遍美国,一个月后,又被“传回了”欧洲。

  随着事件的不断传播和发酵,怀疑论者也接踵而来。最先明确指出文章“真实作者”的是《太阳报》长期竞争对手:《纽约先驱报》。它将幕后写手锁定至《太阳报》的新编辑——毕业自剑桥大学、精通天文学、文笔华丽又喜欢讽刺时下科学论文的作家查德·亚当斯·洛克。尽管洛克从未公开承认过自己就是文章作者,但有不少记者声称,“洛克曾私下向他们倾吐/炫耀过此事”;另一个更为可靠的佐证是,爱伦·坡一直控诉“月球大发现”是洗了自己早先的小说《汉斯·普法尔无与伦比的冒险》,而当时审阅此稿的编辑,正是洛克。

  关于伟大的坡先生的《汉斯·普法尔》,其实又是一个跟“骗局”有关的有趣故事。这里有必要稍稍跑题介绍一下:1935年6月——距离“月球”一文发表的仅仅两个月以前,爱伦·坡在《南方文学》期刊上发表了一篇“小说”。小说开头,作者称自己在鹿特丹捡到一封信件,书信出自一位名叫“汉斯·普法尔”的荷兰人之手。为躲避债主追债,汉斯先生乘着自己造的热气球飞到了月球,在那里度过了五年之久。文中所述的种种离奇景象,也确实与“月球大发现”有几分相似。起初,爱伦·坡以“第三人称目睹”+“第一人称书信”的形式撰写小说,除了想让读者更有沉浸感,也有几分想要“恶搞读者”的意思,只是这事儿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然而,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也并非是最后一次“恶搞读者”了:

  1838年重印版的《楠塔基特的亚瑟·戈登·皮姆的自述》,爱伦·坡以自己的名义信誓旦旦增加了一条前言:声称该故事完全属实;

  1844年4月13日——还是《太阳报》,爱伦·坡撰以新闻体撰写文章,称“著名欧洲旅行家蒙克·梅森已成功乘着热气球在大西洋上空飞行了75个小时”;

  最逗的要数《瓦尔德马尔病例中的事实》,1845年12月,他在《美国辉格评论报》上连载了一篇有关催眠的“科学报告”,讲述一名身患绝症的病人,在生命最后几小时成功被催眠师催眠。一天之后,患者的呼吸虽然停止,但他的“大脑”仍然处于活跃状态。他的意识永远地与催眠师的意识联系在了一起,并能借助催眠师之口,回答人们简单的问题。

  一个月后,这则“报告”被美国与欧洲众多科学杂志转载,一位著名波士顿催眠师甚至声称,他已经用文中介绍的方法重新复活了一位濒临死亡的生命…...

  某种程度上,无论爱伦·坡还是《太阳报》,他们的“造假机会”都可归结到18世纪初,“新闻报”、“文学报”、“科学杂志”并未有明确分工的缘故。当时小说、八卦与新闻混杂刊登于各种当地刊物,“假事被当真”的情况绝非仅此几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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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月球大骗局”。在越来越多的质疑声下,9月16日,《太阳报》终于公开发表了一篇回应文。文章并未正面向读者道歉,反而是以调侃戏谑的口气,称这则虚构的报道是“一个机制的、解闷的小故事”,也可以理解成“对相关出版机构、相关领域专家、相关党政人事的嘲讽”。出人意料的是,一些读者仍然相信这些发现是真实可靠的,只是“政府出于某种目的”,逼迫报社写下了澄清文。大约,这就是最早的阴谋论由来了。

    广播恶搞:1938年世界大战

  闹剧始作俑者:好莱坞著名混蛋、自大狂、控制狂、贪食狂,与人吃午餐喜欢疯狂吐槽同行的《公民凯恩》编、导、演,奥逊·威尔斯。

  这事儿发生在威尔斯还没成名的时候。

  那会儿他的主阵地还在百老汇——出于某种年少心气,或者什么“大师年轻时就有大师相”的理论,威尔斯经常鼓捣些比较前卫的东西:比如穿着现代服装演《凯撒大帝》,或者导演一出“全非裔演员”的《麦克白》什么的……1938年,他被CBS(哥伦比亚广播)邀请,每周日晚上八点在该频道进行广播剧演出。然而依照威尔斯的性格,他是绝不可能满足于“有声小说”或者“评书”式的普通演出形式的。

  1938年10月30日“万圣节”当晚,威尔斯开始上演他精心策划的广播史上最实验的广播剧(B站试听链接在此)。

  当晚八点,他先是像往常一样,宣布了所念故事的出处:

  现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及所属频道节目,将为大家带来奥逊·威尔斯和“水星剧院”改编的广播剧:《世界大战》。原著小说作者:H·G·威尔斯。

  一段过场音乐后,是由威尔斯朗读、改编过的小说前言。其中最妙的可能是这段话的结尾,威尔斯将其巧妙地衔接到了“广播”上:

  “19世纪初叶,人们不会相信,地球正受到更高等生命体的秘密注视。他们的文明比人类的更发达,但也像人类一样并非不可被灭绝;人们不会相信,当他们忙于生活,碌碌无为,其本身正如显微镜下拥挤繁殖的微生物一样,受着上层生物的观察……正如此刻,约有3200万人收听着收音机……”

  接着,广播一如既往地插入一段悠闲的新闻,纽约天气大好,中心公园广场的酒店有乐队在演探戈。这时,故事主线和广播剧形式似乎都已经被人们遗忘了,悠扬的乐曲却突然被掐断,一段语速飞快、紧急新闻被插播进来:一颗燃烧着的巨大陨星,降落在了新泽西州格罗弗斯米尔镇附近的一家农场里,之后话筒将被转接到现场记者卡尔那里。

  跟随着卡尔的现场报道,人们能听到一些嘈杂的环境音:警笛、汽车、尖叫,现场乱作一团,卡尔对目击者进行了一次简短采访,又与专家教授交换了意见,在此之后,戏剧的高潮终于来了:随着一声巨响,播报员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着眼前之所见:

  老天爷!有东西从那球体的阴影里钻出来了!它卷曲着...扭动着...像是一条巨大的灰蛇.....又有一条出来了!它们看起来像是某种触手....我现在,现在能看到那东西的身体了。

  一阵短暂的断线后,卡尔继续播报现场情况,环境声听起来更乱了:“一队警员前去检查那东西,但那可怜的人还没走到火球的跟前,便被那东西喷射的火焰夺去了生命”。

  随后半小时,由于“戒严”,CBS台其他播报员通过电话联系到了卡尔,得知尽管政府派出了7000名武装士兵,但新泽西已被毁灭,地球史上最大规模的战争已经打响,火星人正向纽约进军。

  广播的最后,CBS播出了长长的撤离警报,并以及其庄重的口吻称,“饥饿、黑暗、寒冷,都已经结束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条广播。我们的军队——陆军、海军、空军,已经全部被歼灭了。全国各地都看到了相似的火球,火星人正在包围地球。”

  尽管“世界大战”当晚就被威尔斯及电台澄清,然而在节目播出的几小时内,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恐慌。根据事后报道,美国大概有600万人听到了这条消息,其中约有100万人相信消息并采取了措施:一位富有的母亲带着她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和大量面包驶离纽约城,事后她回忆称,“一旦战争来临,你不能吃钱,但可以吃面包”;更多地人选择躲进地窖里,因为他们坚信“世界大战”必定伴随着“有毒的气体”;一位大四小伙儿以惊人的速度行驶了45英里,因为他想要在“世界最后一天”与女友相聚。

  还有一些听众表示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是,“火星人进攻”仅仅是“德军”进行的巧妙伪装,世界大战仍然是地球之战。好玩儿的是,1938年11月8日,希特勒在慕尼黑的一次演讲中曾提及过这次广播事件,并称“这正是美国民风颓败、无可救药的证据”。

  总之,这事儿过后人们谴责了威尔斯一番,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获得了一笔不小的注资。一年以后,威尔斯与雷电华签约,三年之后,《公民凯恩》问世。

  事后威斯尔表示,对于此事造成的影响感到非常、非常抱歉。但他并不为这一戏剧化的“广播剧”形式感到抱歉。“因为你绝不会用平淡的语气来描述谋杀”。

  1958年初,密西根州郊外的一条公路上,数名司机声称在驾车途中看到一个形似外星探访者的“小蓝人”。在有关此事的陈词中,有人说它身高“10英尺”,有人说它拥有一双“摄人魂魄的空洞眼睛”,有人说它全身散发着“难以置信的蓝色光芒”,有人表示“他跑得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人类都快”。

  很快,就在媒体竞相报道此事、警方也开始着手调查之时,三名当地年轻男子承认了自己的恶作剧:始作俑者杰里·斯普拉格表示自己用床单、手套、长靴和一顶橄榄球头盔改造成了自己的“外星礼服”;之所以将全身涂成“蓝色”,是因为杰里很喜欢当时贝蒂·约翰逊的一首流行歌:《The Little Blue Man》。

  几周内的十几个夜晚,杰里都会穿着这一身行头躲在公路旁的树丛里,每当有车行驶过来,便会跳出来吓唬司机——如果他们停车了,他便迅速跑进树丛里,乘着两位朋友的车迅速离开。

  杰里表示这么做没有什么恶意,警察也没有将其逮捕,只是劝他们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证物伪造:1953年“猴子大骗局”

  1953年7月8日,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两名巡警在乔治亚州奥斯特尔附近的高速公路巡逻时,发现了三个惊慌失措的年轻人。他们的中间,平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奇怪生物。

  根据为首的年轻人:埃德·沃特斯所说,三人当晚乘皮卡车出来兜风,目睹一个“红色的碟形物体”正降落在公路旁的山坡上。不一会儿,道路上就出现了几个身形奇怪的生物体。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尽管他们及时踩了刹车,但还是撞到了其中一个个头最小的生物;另外几个生物迅速离开了,很快,远处的“碟子”也随之离去。

  尽管两位警察对这番证词存有疑虑,但他们都看到了年轻人“所说之事”的证据:高速公路上有长长的汽车打滑的痕迹,一旁的山坡上留有一圈被火烧焦的碟形印痕,最关键的还是眼下平躺在公路上的怪异生物:它身长约2英尺(5.08厘米),全身无毛,有着一双奇怪的、黑色的大眼睛。

  警察们不确定该如何处理此事,他们劝年轻人先把这只生物带回家照顾,然后自己回警局报告此事。

  三名年轻人回到家后,将小生物的身体放进冰箱。他们致电给《亚特兰大宪法报》说明了此事,在报社记者的接洽下,一位当地兽医对生物体的外部进行了检查,称其“不像地球上已知的任何生物体”。媒体很快陷入疯狂,平静的小镇也成为无数外星爱好者前来膜拜的圣地,报纸头条与广播重复着同一条新闻:地球上出现了第一个外星人。

  不过,事情在乔治亚州警局介入后很快出现了转机。警局“犯罪实验室”负责人赫尔曼·琼斯博士带走了年轻人手中的生物,将之交付到埃默里大学两位解剖学教授的实验室中,后者很快对外宣布,眼前的小生物是一只被切去尾巴、脱去毛发的“恒河猴”。事后,经手教授对媒体发表评论:

  如果它来自火星,那么火星上也生长着“猴子”;如果它来自地外的任何文明,那么外星人也并没有进化出什么新的东西。

  面对言之凿凿的证据,三名年轻人很快承认,这起“伪造事件”起于他们的一场赌局。埃德·沃特斯用“10美元”打赌,称其可以用一周时间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几周前,他在当地一家宠物店买下了这只恒河猴,给其注射了一针三氯甲烷,用脱发膏祛除了它的毛发(艾德本身就是理发师),用匕首切掉了它的尾巴,最后用喷火器伪造了山坡上的焦痕。

  尽管埃德·沃特斯赢得了这场赌注,但三者均以“虐待动物”、“致使交通堵塞”等罪名被捕。

  几个月后,埃德离开了他出生的小镇,因为他厌倦了在酒吧、在饭厅被人们称为“monkey man”;此外,他的两个朋友也因此事而丢掉了工作。而那只因为一场恶作剧而失去生命的猴子,被永远的封存在了伊利诺伊州“GBI迷你博物馆”里的福尔马林里。

  相信不少80、90后的朋友,都在《飞碟探索》或一票与UFO相关的“解密书籍”上看到过这张图片:

  美帝人民对天外来客与不明飞行物体的热情起于1940年代,而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无疑是我国民间“猎奇科普”文化最盛行的时期。恰好,“外星人解剖视频”事件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1995年5月,英国唱片制作人、电影制片人雷·桑蒂利(Ray Santilli)宣称,他从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退役摄影师那里,得到了一卷“解剖外星人”的电影胶片。四十多年前——1947年6月2日,这位摄影师接到命令,从华盛顿赶赴罗斯威尔,为当时的著名“不明物坠毁事件”做影像记录。后来,桑蒂利花10万美金得到了其中的一副胶卷,片长约17分钟,画面黑白,无音频。

  桑蒂利巧妙地故事背景桥接到“罗斯威尔”事件上——无论影片逼真程度与否,必然都会引起世界各地UFO爱好者的强烈关注。1947年,美国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市发生不明金属物坠落事件,随后几日,有数位目击者称在残骸旁发现了几具身形诡异的尸体;美国军方介入此事后,对事件的解释几改其口,至今,仍有不少UFO爱好者认为军方解剖了外星人的尸体并掩盖了整个事件,而“蓝皮书计划”公布的档案并不属实。

  消息一出,桑蒂利的影片立刻引起了人们的热烈关注。最先把这段视频大规模公之于众的,是福斯电视台。

  1995年8月28日,福斯自制记录节目《Alien Autopsy: Fact or Fiction?》首次播出,立刻引起轰动。这档节目以“外星人解剖”片段为主题,邀请各行各业的顶尖从业人员来辨真伪,受邀嘉宾包括特效大师斯坦·温斯顿、曾为《E.T.外星人》掌镜的摄影师艾伦·戴维奥、外科专家赛瑞尔·韦契特等。

  温斯顿称“外星人一看便知是橡胶做的”,外科医生指出“军医拿刀的姿势完全错误”,解剖专家表示,“如果那真的是一具尸体,那么根据片中所示的细节,它的解剖是在生物死亡几小时后进行的。然而对于这项无与伦比的发现,没有人会舍得就这样在一间简陋的工作室里匆匆解剖它们。”

  有趣的是,这些论断并没有在节目里播出——由于福斯高层希望以“欲盖弥彰”的方式来保持观众的好奇,多数嘉宾“直言不讳的揭露”都被剪掉了,并被换上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替代。事后,温斯顿等人表达了对节目组的愤怒。

  距离争议颇大的“解剖视频”事件十年后,就在人们渐渐将这件事淡忘的时候,2006年4月,一部名为《解剖外星人》(Alien Autopsy)的电影上映了。影片以当年事件为蓝本,将视频伪造过程拍成了一部令人啼笑皆非的喜剧,而这部电影的制片人,正是雷·桑蒂利本尊。

  不少观众都将这一影片视为是桑蒂利的“认罪”。不过,更为戏剧性的是,就在这部电影上映前几天,英国天空电视台抢先在自己的频道上播放了一部名为《Eamonn Investigates:Alien Autopsy》的纪录片。片中,桑蒂利坦白,自己和朋友当年在伦敦一间公寓里拍摄了“解剖”视频,外星人的尸体是他委托特效化妆师好友约翰·汉弗莱斯制作的,后者还在录像中扮演了一位“医生”角色。

  桑蒂利后来通过媒体向受骗的观众进行了道歉,UFO爱好者表示非常失望。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人们对“天外来客存在”的信心和热情,仿佛这起闹剧,也只是为了让罗斯威尔再次回归人们的视野而已。

结语

  总的来说,“骗术”这事儿,无论其手段缜密或拙劣,效果轰动或平平——变的是主题和形式,不变的,是始作俑者的成名之心,以及观看者永久有效的好奇心。

  然而在这个信息数量、传播速度和广度都被无限放大的年代,“制造骗局”显得过于容易,“被传播”、“被误传”同样过于简单。特别是,一旦信息脱离本体,从“制造”走向“传播”模式,后者所带来的后果,就远非事件始作俑者所能控制的了。

  或许如今那些仍然被我们当做茶余饭后谈资的,令人觉得不可思议骗局故事,也只是冰山之上最单纯的一小部分,它们并没有对“听信者”造成过多的改变与困扰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因此至多只被视为是一种离奇无害的“恶作剧”。但潜藏在冰山之下的黑暗,或许已从“骗”上升到“恶”,在这个被浩渺信息所淹没的年代,还是在“好奇”之下,多一份怀疑和理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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